秦衍回来得很快。
  他连塑料袋都没要，直接手里拿着一盒完整的安全套回来的，一进门便将裹着寒气的外套随手丢进客厅的沙发里，然后将满脸通红的小姑娘从被子里翻了出来。
  “秦衍……我……我都困了……”
  他走之后，情欲的浓度开始下降，羞耻感回归本位，让林莺稍稍冷却下来。
  她不是抵触和秦衍做爱，但这种害羞好像已经成为了本能。
  现在想想以前那个敢用避孕药威胁男人再和她做一次的人，林莺真的有种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的感觉。
  “困了？”
  秦衍的动作却因为少女的话语而出现些许迟疑，他低头看着女孩子通红的双颊，湿润的眼眸一眨一眨，被他盯了一会儿才别开眼，慢吞吞地点点头。
  “最多……只能做一次……”
  但她看见秦衍眼底的欣喜与雀跃，那种从来不曾出现在他脸上的少年般的喜悦，还是舍不得再推开他一次。
  秦衍将她平放在床上，低头吻住她的同时，终于缓缓地将性物送了进去。
  “呃嗯…”
  她里面已经足够湿润，但也依旧狭小。秦衍咬着牙，指腹擦过她额角薄薄一层汗，耐着性子等她稍稍习惯了才开始缓缓的抽动。
  林莺眯着眼，饱胀感是熟悉的，那种直冲头顶的快感也是熟悉的，但那种温柔是陌生的，缓缓进出，每一下的快感不像是以前那样一口气爆开，而是慢慢的在身体中扩散——她很享受这样温和缓慢的节奏，湿润的睫毛上下两排小小凝结成簇，让她只能用余光感受男人温柔的眼神。
  “还好吗，莺莺？”
  他很着急地跟她确认感受，生怕自己莽撞，或是急躁，弄疼了她。
  就像曾经无数次一样。
  “嗯……挺好的……”
  林莺在这一刻比起害羞，胸口被另外一种情绪填满，让她忍不住想要让秦衍能够离她再近一点。
  “就是，那个……你能……再快一点吗？”
  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脸因为克制而微微发红——这样的速度与频率很显然是满足不了他的。
  秦衍自己也觉得很好笑，这一次重逢过后他好像太害怕再一次失去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，谨小慎微，以至于在床上都要这只害羞的小黄莺来提醒他，其实可以更快一点的。
  “遵命。”
  他哑声应答，而后双手便托起少女的腰臀，往里狠狠一撞。
  龟头一下碰撞到宫口外，激得林莺短促地尖叫了一声，而后又赶紧捂住嘴，一双大眼睛里迅速浮现出悔意。
  她刚才是为什么要那么说的？
  但已经来不及后悔了，秦衍没了最后一层束缚，迅速回到之前的节奏，找回了自己在性爱中最如鱼得水的频率，阴茎抽出挺入，每一下都直至深处，撞得林莺强捂着嘴还不停地嗯嗯哼哼。
  男人的龟头昂扬着，硬如磐石，上翘的弧度万分刁钻，让林莺迅速在性爱中回忆起两人之前无数个抵死缠绵的夜晚。
  只是每一个抵死缠绵的夜晚过后，好像只有她万分疲累，好似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。
  林莺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明天了。
  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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