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二、西经
作者:将至景      更新:2023-05-03 05:41      字数:2071
  五十二、西经
  他的粗壮就那么挤进去,郁楚被他捞起两条腿架在胳膊上,咬着牙呼吸都提起来,董朝铭捅进的一部分几乎被湿软包围了,环着他一呼一吸,爽得董朝铭头皮发麻。他去亲郁楚的脖颈,看她难耐地转头,他稳了稳气息,把郁楚的肩带往下扯的动作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焦躁,董朝铭啃咬郁楚的肩头,沿着锁骨色情地舔,郁楚身上的裙子堆在一起,董朝铭把人抱起来,松了腰间的带子就拽下来扔到地上,身下的硬物被吸附着,董朝铭哄她,
  “郁楚,郁楚,吃进去,都吃进去。”
  董朝铭又开始犯浑,郁楚恨不得堵上他的嘴,想想还是堵上自己的耳朵更有可能性。郁楚被他揪住弱点,腰一下塌了,娇哼着在两人交合处流出水流,董朝铭牢牢握着她的腰,猝然全部顶进去,几乎到顶了,郁楚都向上蹿了一分,她眼眶发热,攀上董朝铭的脖颈,随着他不留情地操弄颤动,
  “慢点...慢”
  董朝铭没入其中又浅浅拔出,带着更狠的力道插进去,他惯喜欢这样,喜欢玩持久和深度,次次卡在深处,抵着那处一捅就引得郁楚求饶的点磨。
  郁楚的穴都叫他玩过一次,现在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的折磨,痉挛似的缩,房间里的空调仿佛失灵了,郁楚热得额头冒出薄汗,贴着董朝铭的地方更是宛如皮肤热化了融在一起,分也分不开。
  董朝铭咬着牙,从异常紧的穴里拔出硬物,手指掰开阴唇穴口撑到最大,全根插入,性器橡根铁棍一下一下杵进去,又快又狠。
  “宝贝,自己解了。”
  郁楚的胸在内衣里一晃一晃,看得董朝铭眼热,舌头流连在露出的半个上反复吸咬,郁楚哪有拒绝的余地,她弓起身子,双手解开内衣扣,鼓鼓的奶子立刻跳出来,跟着主人泄力的动作颠出乳波。董朝铭盯着那一对乳浑身更加滚烫,郁楚看着他鬓角的汗滴水一样流下,砸在她身上像是熔浆差点要烫出窟窿。
  舌尖挑逗郁楚胸前的红点,董朝铭鼻间呼出的热气都激起郁楚后背一层鸡皮疙瘩,心脏在他不远处跳着,郁楚的乳被他一寸一寸吞下去,恍惚间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心脏也一并吃掉吞下肚去。
  身下的撞击太过激烈,郁楚受不住地急喘,快感从尾椎飞升至神经中枢,电击一样传遍全身,郁楚无助地叫他的名字,
  “董朝铭...董朝铭...”
  董朝铭被她绞得深呼吸,呼出的气都打在乳头,后者更是颤巍巍地挺立,转眼又被吞噬进无尽的黑暗,被其中的怪兽啃噬。
  董朝铭疯了,郁楚这有这一个念头。
  他没有了耐心,只有无止境地抽插,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,她小腿乱蹬,成了巨浪即将冲垮的堤坝,被董朝铭一下下击溃着,只能含着董朝铭的性器求饶,
  “快点...结束,我受不了这样...”
  风在增强,巨浪掀得更高,拍在郁楚身上,郁楚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抱住董朝铭这一根稻草,双腿缠着他的腰身,哭着泄出来。
  “怎么这么爽?”董朝铭揉她的奶子又亵玩她沾满水渍的臀肉,极尽色情,身下还在不断向紧致里顶,把董朝铭的荤话全部挤出来,“每天都来给我操好不好?”
  郁楚意识浮浮沉沉,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感觉他话里弥漫的危险性,胡乱摇头。
  董朝铭脸色不好,把少女的乳头捏起来手掌向下拢住乳肉,叼起来吮,郁楚嗓子里发出似痛似舒的声音,带着鼻音,听起来叫人酥麻。董朝铭堵住她的哭声,死死把着她的腰,手指陷进皮肉里,下身摆动的幅度渐大,深深一捅,顶进深处那个会吸的小口,董朝铭缠着她的舌头舞,底下阴茎跳了两下,尽数射出精液。
  郁楚以为自己要死了,结束时也呜呜哭得哽咽。
  董朝铭低头检查了郁楚的穴口,有点发红,还维持着他插入的模样,关不住郁楚穴里一股股的水,把嫩肉打得水亮。他吞了口口水,手指触上去,郁楚一躲,
  “不来了...真的不行了。”
  董朝铭动作很轻,辟开一层层贴附过来的软肉,插到深处,双腿压住郁楚反抗的动作,
  “我摸摸有没有肿。”
  郁楚不敢动,身体里的手指抵在肉壁上触碰,像是真的在检查。
  郁楚稍微放松了些,董朝铭状态却越来越不对,他另一只手又摸上郁楚的小腿,分毫未变的火热。他把手指猛地抽出,直接将郁楚翻过去,分开腿,露出小穴,把重新抬头的欲望又捅进去,再次被包裹的瞬间被发出闷哼。
  “就再一次,宝贝,我保证。”
  郁楚的体力真的到头了,每操一下都抖,董朝铭的一次太过漫长,郁楚恐怕自己连十分之一都挺不下去,尽了全力讨好董朝铭,
  “朝铭...啊....求你了...”
  “太深了...”
  郁楚夹得太紧,董朝铭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,沿着她飞起的蝴蝶骨吻她的背,带起难言的痒。郁楚连身子都撑不住,只是趴在床上,受着董朝铭的顶弄一耸一耸。
  太多了,太满了。
  郁楚在他身下颠簸。
  董朝铭挺腰向前,胸膛不断起伏,腰腹、手臂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,言语间全是沉迷的意味,
  “郁楚,我只想要你。”
  少年的莽撞全数驰骋在她身上,年轻的肉体交在一起,不受控制,难以自抑,不到尽兴,无法停止。
  郁楚不知道高潮几次,最后的记忆都有点不清楚,只有董朝铭烫人的荤话和勒在她胯骨上的手臂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