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我顶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2节
作者:九九月      更新:2023-11-23 15:59      字数:3964
  “?”我没懂什么意思。
  “像中度脑震荡,大部分人都会出现一些常规性症状,比如头晕呕吐,还有逆行性失忆,严重一点的还会有一过性偏瘫或者抽搐,你只是昏迷了一会儿。”于一凡解释道。
  我真的会谢,所以他是过来看我有没有那么惨的吗?
  正当我们两个聊着天,裴珩竟然又来了,他看到于一凡在我床头边和我聊天时,脸色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。
  “你来了。”看到裴珩,于一凡很淡定地打了个招呼,“我先去忙了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裴珩淡淡的应了一声,看着于一凡离开后,才把手里头的饭菜放下,“聊了什么?聊你的心脏不好?”
  我脑子一抽,“我心脏怎么不好了?”
  下一秒,我就看到裴珩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,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,“心脏很好吗?”
  糟了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于一凡肯定跟裴珩说过我因为心脏有些不舒服,所以和他交流病情的事情,用来掩饰之前的一些接触。
  “还好还好,就是之前可能没休息好,偶尔胸口有点痛,以为是心脏的问题,还特地问过于医生好几次呢!”我迅速地圆谎。
  第54章 我都知道
  裴珩冷冷一笑,“呵呵,是吗?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身体这么不好?”
  “以前你了解过我吗?真是的。”我突然就来了底气,一脸鄙夷地看着裴珩。
  果然,这个话题被我顺利带过了。
  我想起了那个用棍子敲我脑门的坏家伙,问道,“我被打的事情你报了警没有?”
  “报了,那人正在派出所。”裴珩打开饭盒,里面是香喷喷的鲍汁鸡丝饭,“这是家里那个刘姨做的。”
  怪不得是我熟悉的味道,我接过饭盒吃了起来。
  正吃着,裴珩幽幽的开口了,“我把刘娥辞了,明天走人。”
  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惊掉,但还是很理智的没有转头,免得加重伤情,只是瞪大眼睛问,“为什么?”
  “今天打了你的人叫蔚远山,是刘娥的小叔子,她再留在家里不合适。”裴珩语气淡淡的解释。
  可我却听得心里一阵地动山摇,裴珩知道刘娥是蔚蓝母亲的事情了吗?
  他既然调查了那个什么蔚远山,肯定也就调查过蔚蓝一家人的情况,很容易就能知道刘娥是谁。
  我本来还想留着刘娥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,没想到裴珩出手了,那就算了吧。
  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我平复好心情后,继续吃饭。
  我一边吃着饭,一边用余光偷瞄裴珩,他知道刘娥在我家当佣人,就没怀疑过我其实认识蔚蓝吗?
  裴珩坐在一旁回复手机上的各种信息,就没停下来过,我琢磨着我妈的糯米鸡也快差不多了,便对他说,“谢谢你今天来给我送饭,你这么忙,还是先走吧!”
  “好。”裴珩很潇洒的起身离开。
  我撇撇嘴,既然这么巴不得走人,还来送饭干什么?
  裴珩前脚刚走,我妈后脚就到,虽然我已经吃了个半饱,可是面对糯米鸡的诱惑,我的胃狠狠的争了一口气,又吃下去不少。
  我妈还想晚上在这里陪床,但是被我拒绝了,我只是头不能乱动,不是手脚无法动弹。
  在我一再拒绝下,我妈只好回去休息,而我在护士巡完房打完针以后,也准备好好的睡一觉。
  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起来,幸好是单人病房,不然太刺耳了会吵到别人。
  “喂?”我没看来电显示,眯着眼睛接起电话,懒洋洋的问,“谁啊?”
  “许姐,是我。”蔚蓝的声音响了起来,轻轻柔柔的,带着一丝忐忑,“你睡了吗?”
  我立马清醒了不少,声音也清晰了起来,“是蔚蓝啊,我还没睡呢,怎么了?”
  “许姐,我听说今天我叔叔打伤了你,你还住院了,所以我特地代他来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蔚蓝的语气很诚恳,我听得出是真心实意的道歉。
  我笑道,“那个人原来是你的叔叔啊?这么巧,我今天也是因为工作才去到那边,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  蔚蓝答道,“是啊,许姐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,我到今天才知道,原来我妈妈也在你家里当佣人,只是……她被辞退了。”
  看来知道的不少,我心里有些失望,没有听到我想听到的一些话。
  既然蔚蓝都知道了她叔叔打伤了我的事,也知道了她妈妈在我家当佣人的人,难道就不知道裴珩是我丈夫的事?
  我可是跟着裴珩去的二化,刘娥也是裴珩辞退的。
  “应该是我丈夫辞退了她,抱歉,毕竟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,他也很生气。”我略带笑意的说道。
  听到我的话,蔚蓝沉默了一会儿,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别扭,“我知道的,许姐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  “好的。”我挂了电话。
  这一晚我睡得有点不舒服,可能是脑子受伤的原因,所以反反复复的梦到一些破碎的画面,大部分都是围绕着上一世的爱恨情仇,害我第二天醒来时,差点以为自己伤情加重了。
  手机时间显示此时正是早上八点半,我本以为今天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我妈,没想到裴珩又来了。
  他把一盒蒸饺和瘦肉粥摆在旁边,按照昨天的步骤打开然后递给我。
  我此时满头雾水,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。
  “裴珩,你这是干什么?”我接过粥,疑惑的问,“公司不忙吗?还是女大学生已经追到了手?”
  再这样下去,媒体马上就要报道裴总金盆洗手回归家庭了。
  裴珩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颇为凌厉,我假装没看到,低头喝粥。
  “许知意,”他拉过来一张椅子,在床边坐下,很平静地问,“你早就认识她,也早就知道刘娥是她的母亲,是吗?”
  我喝粥的动作一顿,唉,总算是知道了。
  既然如此,那就坦诚相待吧,反正我的最终目的又不是拯救这段婚姻。
  我擦了擦嘴角,淡淡答道,“对啊,我早就知道,只是觉得说出来没什么意义,难道我知道了你就会放弃蔚蓝吗?”
  裴珩盯着我,没有说话。
  “那家叫‘遇见’的咖啡厅你还记得吗?她在那里做过兼职,我去那里喝咖啡时认识她的,不瞒你说,她男朋友我也认识,还一起吃过饭,人家对她挺好,只是现在被你弄得分了手,至于刘娥,并不是我特地找的她,是家政公司恰好把她推荐到了我这里,我就留下了她,偶尔闲聊时才知道她是蔚蓝的母亲。”我从容的继续解释着。
  听到我说起蔚蓝的男朋友,裴珩的脸色有一丝阴沉。
  我不仅不畏惧,还壮着胆子反问他,“你怎么就只来质问我?蔚蓝应该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了,却还约我见面,说她分手的事,只字不提你在追她的事情,你觉得她是什么意思?你要不也去问问她呗?”
  话音刚落,裴珩竟然勾了勾唇,看似是在笑,我却感觉到了比脸色阴沉时更可怕的怒意,他声音平静,“就是说我裴珩,被你们两个当猴耍了么?”
  我知道他在追蔚蓝,还把蔚蓝的母亲留在身边当佣人,和蔚蓝的前男友一起吃饭,蔚蓝也知道他和我是夫妻关系,还约过我见面,却不告诉他。
  以裴珩的脾性,绝对会生气。
  第55章 摊牌
  “没,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,我敢耍你吗?”我解释道,“刘娥来家里当佣人时,你应该都还不认识蔚蓝,我又不是神算子,能未卜先知。”
  裴珩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,他沉默了,病房里的空气仿佛也随着他的沉默,而被抽空。
  他一向气场很强势,尤其是心情不好时,这种压迫感会翻倍增加。
  我也跟着沉默,现在所有事情都差不多摊开了,再说什么都显得有点多余。
  终于,裴珩起身,“以后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触,不要调查她,也不要接近她,其他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。”
  “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?”我开口,语气已经冷了下来,目光淡漠地看着裴珩,“一直以来你把我当什么?我是傻子还是疯子?连伤害过我的事情,我都应该当做没发生过,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  “所以你想怎么样?”裴珩站在床头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像高高在上的神,我是膜拜了他十年的虔诚信徒。
  我讽刺地问,“裴珩,二化的工程你为了她准备让步吗?所以才亲自去谈判,导致我也受了伤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裴珩这人够直白,所以伤人从来不拐弯抹角。
  “既然你现在知道了一切,我和她互相认识,她也知道我是你妻子了,不如我们就离婚,好聚好散,这个位置我让给她,毫无怨言。”我再度提起了离婚的事。
  上一世裴珩是在追了蔚蓝一年左右才跟我摊牌提出离婚,现在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,他指不定会提前和我离婚。
  欧阳甜说得对,这个男人克我!
  我要远离灾难,奔赴美好生活。
  裴珩周身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冷却,我都有点出现幻觉,感觉他此时站在冰天雪地里,连眼神都化作了冰箭。
  这时,于一凡出现在了病房门口,他皱了皱眉头,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我和裴珩的对峙。
  裴珩也发现了他的出现,阴沉地对我说道,“这件事在我没有主动提起之前,你别做梦了。”
  说完他便转身离开,经过于一凡时,他停下脚步说道,“晚上有个局,一起喝杯酒?”
  “嗯,地址发给我就好。”于一凡点点头。
  两人差不多高,都是非常扎眼的男人,站在一起更是赏心悦目,等裴珩离开后,我跟于一凡开玩笑,“于医生,你一直没有女朋友,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?你不如帮我去追裴珩,拆散他和蔚蓝,我到时候给你送锦旗,包红包!”
  于一凡一个眼刀甩过来,我立马闭了嘴。
  “和他摊牌了?”他在裴珩刚坐过的位置坐下,淡声问。
  “嗯,二化的事,他调查了蔚重山蔚远山两人,发现我家里的佣人刘娥,就是蔚重山的妻子,蔚蓝的母亲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“唉,可惜还是没答应离婚。”
  “如果他对蔚蓝只是玩玩,你会原谅他吗?”于一凡审视着我。
  我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哈哈,你当我圣母呢?而且你觉得他对蔚蓝只是玩玩吗?”
  于一凡默不作声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我心里其实也在纳闷,不应该啊,怎么于一凡还没有爱上蔚蓝?
  一分钟后,我悟了。
  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,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女人呢?于一凡还没有亲眼见过蔚蓝,和她说说话吃个饭之类的,缺少爱上蔚蓝的契机。
  我得想办法让他尽快与蔚蓝接触。
  这时于一凡接了个电话,便先去忙工作了,我则是躺在床上开始苦思冥想,怎么样才能有一个合适的理由,让他见到蔚蓝,并且逐渐产生兴趣呢?
  裴珩一旦有了情敌,情敌还是自己的发小,就会对蔚蓝的占有欲更强。
  到时候他就会答应和我离婚了吧?
  住院期间,我就这个问题思考了无数遍,直到出院那天,于一凡突然找到我,跟我说了一件事。